小说《占有》中诗歌特点研究(2)

来源:南粤论文中心 作者:朱永玲 发表于:2014-04-03 14:35  点击:
【关健词】拜厄特;《占有》中的诗歌;诗歌特点;维多利亚诗歌
What do you hope? Desire is a dowsed fire True love is a lie To a dusty shelf we aspire I crave to die. (61) 这是本诗最后一节,诗人悲哀至极渴望死亡,希望死亡能让他们的爱情获得永生,正表明生与死其

  What do you hope?
  Desire is a dowsed fire
  True love is a lie
  To a dusty shelf we aspire
  I crave to die. (61)
  这是本诗最后一节,诗人悲哀至极渴望死亡,希望死亡能让他们的爱情获得永生,正表明生与死其实是彼此相依的,这样的主题与诗歌的韵律和谐统一。她的长诗《黎城》也有工整的韵脚“aa bb cc dd ee …”这样对称的韵律,并驾齐驱,配合诗歌内容:一个在水上,一个在水下;一个是男权社会,一个是母系社会。
  相比而言,艾什的诗更加自由,虽然也保持诗歌应有的韵律,但是韵律比较随意,且铿锵有力,如他的《禁闭的女巫》和《伟大的收藏家》的韵律不在行与行之间,而在行内的词与词之间,这样,便让整首诗完整统一,一气呵成。正如拜厄特借克雷博·罗宾森把艾什与玄学派诗人邓恩等同:“With Donne whose muse on dromedary trots/Wreathe iron pokers into true-love knots”(28)。
  (二)其实,《占有》中诗歌的可读性不单在于它的韵律,更在于其意象和隐喻的使用。总体而言,意象使用灵活、前后照应;隐喻也比较丰富、恰到好处。拜厄特在《占有》中“着重描绘了女性生存的边缘状态”,她从远古神话故事吸取了诸多与女性相关的典型意象(余阳 74)。比如香闺、塔楼、洞穴、岩石、水、冰雪以及微小的昆虫等。拜厄特通过小说人物利奥诺拉·斯特恩的评论,指出拉莫特诗歌中大量使用的与水相关的意象,如女巫大湖和梅林希娜最初都源于水。小说中的诗人拉莫特写了不少关于蜘蛛的诗歌,用这种昆虫的生活状态揭示女性的命运。同时,她还在诗中逼真地将蜂王、黄蜂、蚂蚁描摹出来,这些昆虫长期以来都生活在雄性主宰的世界中,实则隐喻人类的状态。当然,诗人不止于用这些意象揭露男女不平等的人类社会,她的诗文更多是对于生命起源、变化和归宿的思考,如《蜕变》,“Does the ruffled Silken Flyer/Pause to recall how She – began – / Her soft cramped crawling Origins –”(177-8)。这个乱糟糟毛茸茸的飞行家的蜕变隐喻人类的进化过程。另一首《赛姬》中描写“处子之蚁的国度”里蚁群劳碌一生只为代代繁衍,其实也象征人类。
  艾什1859年之前的诗歌如《冥后普罗赛比娜的花园》、《北欧众神之浴火重生》和《人、神、英雄》,是对宗教的质疑,对“人究竟是什么”(4)的思考。而1860年之后的诗歌特点可以用小说人物罗兰的话概括:“Ash’s post-1860 poetry had this elemental streak – water and stones and earth and air. He mixes up geysers from Lyell with Norse myth and Greek mystical fountains. And Yorkshire waterfalls. And I wondered about the Fountain of Thirst in Melusina.”(257)与拉莫特相识之后,艾什诗中融入很多二者沟通交流的痕迹也记录他们参观到的美好景象。而诗中水流、岩石、大地、空气、喷泉以及阳光等意象不仅和拉莫特的诗歌相呼应,而且表现出19世纪诗人对神秘自然的热爱、对生命本质的思考。
  (三)《占有》中的诗歌具有丰富的联想和想象。想象是诗歌的生命。想象把作者、人物和读者的思想贯通起来,让作品具有了生命。《占有》中的诗歌,无论是《梅林希娜》还是《斯瓦默丹》,都源于拜厄特极富才情的想象。正是这些想象让读者体验到艾什和拉莫特之间浪漫而哀婉的爱情,并联想到人类自古以来追求生命自由和幸福的艰辛。根据《理解诗歌》论述,
  Poetry, it is clear, is not cut off from life, but is basically concerned with life – that is, with the lived fullness of the world. It extends our own limited experience by means of imagination. By imagination, it sharpens our sense of the physical world on the one hand, and on the other, it deepens our sense of the emotional, intellectual, and moral implications of human situations and actions. (Brooks 9)
  可见,想象之于诗歌的重要。

     (四)《占有》中的诗歌围绕神话故事展开,实则映射后世。拜厄特借诗人拉莫特之笔创作长诗《黎城》(The City of Is),这首诗取材于法国布列塔尼神话。根据此神话,大湖是母系社会的女法师,国王葛兰隆德和女法师莫尔葛温之女。她因违抗父权社会而获罪,结果她和她在黎城的支持者们连同整座城池都被大水淹没而坠入海底,从此与世隔绝(朱海燕 24)。这些女子沉入海底之后,变成了透明体,“The red blood runs beneath their skin/And feels its way and flows within/And men can see, as through a glass”(149),她们承受着被窥视的羞辱,却保持坚不可摧的高傲,“But still they’re proud, their haughty brows/Circled with gold…”(149)。这些女性以水为屏障在海底维系一个隐秘的母系社会,与水上的男权社会Par-is城较量。小说第19章节选了长诗《黎城》,讲述大湖和她的爱人在黎城被淹没之时的表现。两个形象:一个镇定自若,一个恐慌不安,形成鲜明对照。“Again he stirs, again he cries,/‘The Ocean comes, and we must rise”(359)一句明显表现出男性在大难临头时的怯懦无能;“Come and lie still within my arms,/What care we for these weak things’ harm?/I can subdue him with my charms”则幽默地刻画一个冷静潇洒又勇敢自信的女性。
  另一个神话故事是梅林希娜。她是一位半人半蛇的迷人女神,受了魔咒,每到周六就化作龙蛇,只有与凡人结婚才能使她摆脱魔咒,永获美丽女身,但是她的丈夫雷蒙德打破誓言偷窥沐浴中的她并且当众谴责她,结果魔咒应验,梅林希娜永远地化作龙蛇并被放逐,只能深夜偷偷回家哺育幼子(朱海燕 25)。梅林希娜婚后极具创造力,她为丈夫修筑城郭Lusignan,产下十个儿子,为王国的繁荣作出巨大贡献。拜厄特借拉莫特之笔刻画这样一位能力超群的女子,不仅表现拉莫特潜藏在心中的壮志雄心,也预示后来的每位女性人物都具备各自的能力与梦想。
  诗中的女性其实是后世追求个性解放和自我独立的女子的先驱。小说中19世纪的诗人拉莫特热爱诗歌,通过诗歌实现自我价值,而不是依附男性,在追求真爱的过程中表现出的勇敢果决则是无人能比的。布兰奇热衷绘画,虽然不能得到广泛认可,但仍然坚持不懈。她不甘于只做普通女性从事的家庭教师,终因经济贫困和那颗不服输的心以及理想的破灭而放弃生命,但她身上的倔强依然让读者感动。诗人艾什的妻子爱伦表面上虽循规蹈矩的遵从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准则,为丈夫兢兢业业维持一个家庭的体面,但内心深处始终保留自己成为“诗人”或者“一首诗”的梦想。爱伦对拉莫特的诗歌《梅林希娜》的评论,见解独到而深刻,显示出她的博学多识。而拉莫特的侄女萨宾同样具有成为作家的愿望,并且付诸实践,通过日记展示其写作天赋。20世纪的女学者莫德在激烈的学术竞争中成为女性研究的中心人物,并参与罗兰的探寻历程,终被证明是学术界研究的两大人物艾什和拉莫特的后裔。拜厄特有意将三组女性并置,读者不难发现她们之间的共性:追求自由和事业。 (责任编辑:南粤论文中心)转贴于南粤论文中心: http://www.nylw.net(代写代发论文_毕业论文带写_广州职称论文代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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